“嗯。”祁英低低的应了一声,似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。

祁敏见他似有话说,将孩子抱给嬷嬷,膳厅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二姐。”祁英看着她道,“你一直在娘身边,接触的官家女眷多,可曾听娘提过溶月这个名字?”

祁敏仔细想了想,还是摇头道:“我倒是不曾听娘提过,但这个名字并不少见,那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就叫溶月,还有你大哥军营里有位小将军的新婚妻子也叫溶月,你可知道姓氏?”

祁英摇了摇头,他想也许是他多心了,一个名字而已。

“哦,对了!”祁敏突然想起什么,道“听闻前朝公主也叫溶月,不过前朝覆灭时,这位公主才十一二岁,据说死在了乱军中,连尸首都残缺不全。”

祁英惊讶的看着她:“你确定?”

“嗯,听你大哥提过,据说还是爹给她收了尸。”

祁英心里更不安了,他交代了祁敏别对任何人提起便去了宫门口等他爹下朝,他想就算挨顿打也要问清楚。

可他没等到祁枭,却见见着刑部的囚车停在了宫门口,没一会,就见秦尚戴着镣铐出来了,身后还跟着几个押送的御林军。

祁英错愕的看着他:“你、这是怎么回事?”

秦尚道:“我的令牌丢在巷子里被他们捡了。”

原是那晚缠斗时玄风的剑划破了秦尚的衣衫,那块随身令牌也随之掉落被玄风捡了去,便成了秦尚袭击使团的证据。

“这个混蛋!是我要揍他,我去找圣上!”祁英说罢就要入宫。

“等等!”秦尚忙叫住他,押他出来的人都是御林军的同僚,他们纷纷退开几步,转过头当作没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