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如擂鼓。
镜面中,少年捂着胸口,低垂着头,他的耳廓和脖颈都是红的,喉结缓慢的滚了下,声音低哑,“艹……”
……他要压不住易感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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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早上6点。
叶宣城是被断川的敲门声吵醒的,他瞥了眼空荡荡的床,这才揉着脖颈从沙发上坐起来。不等叶宣城去开门,断川就自己用异能撬开门锁走了进来,他穿着得体的西装,一看叶宣城这幅刚睡醒的模样,急道:“宣哥!都六点了!你怎么还没起来!”
“慌什么?”叶宣城睨了他一眼,昨晚从小知白那里弄明白了前世的一些事,又加上易感期折磨,他一晚上根本没怎么睡,凌晨知白溜走后,他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。
断川才不管叶宣城睡好没有,他奉了命云飘姑姑的命令来叫人,将叶宣城从沙发上拽了起来,“赶紧洗漱收拾好,别忘了你和那位约的八点。”
叶宣城困得睁不开眼,敷衍了几句,边脱睡衣边往浴室走。
断川顺势坐在沙发上,眼尖的看到了茶几下垃圾桶里的一堆抑制剂空瓶子,火速心算了一下日子,心道这剂量不对啊,问道:“你昨晚打了多少支?”
叶宣城含着牙刷刷牙,声音含糊:“记不清了,大概一盒吧。”
断川心里卧了个槽,担忧道:“你再这样磕下去,将来不会萎了吧?你不是都有‘执事’了吗,要不……哎哟!”
叶宣城把牙膏砸在断川头上,冷笑:“萎你大爷,你再乱逼逼我和知白的关系试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