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白沉默片刻，低声道：“以前可以，现在不太行。”

叶宣城挑眉，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“那天……就你第一次过来那天。”知白沉吟片刻，回忆道，“你来之前，我突然晕了过去，然后识海里多了一颗星星。后来……你就来了，那是你的精神力具现化？”

叶宣城看着他，片刻后，“嗯”了一声，“是我的能力。”

知白不知为何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跳错乱，感觉耳根都在灼热，他抿了抿唇，很想知道本能状态下的心智退化到幼年期的他跟叶宣城说了什么，但张了张口，却怎么也问不出来口。

叶宣城心思都到了重生这件事上，压低声音又追问了知白晕倒后的确切时间。

知白老实答了。

叶宣城这下是彻底弄明白了。

四天前，知白晕倒的时候，正好是他重生醒过来的时候。

没想到还真是这个小水母让他重生的，那他这一世救人算不算报恩？都说救命之恩该怎么报答来着。

叶宣城嘴角微微勾起，想起凌晨知白醒过来后火速开溜的仓惶背影，他倚在墙上，笑道：“想不想知道昨晚我和三四岁的你之间，发生了什么？”

知白脸都红了，“想、想知道……”

叶宣城轻轻笑了。

知白只感觉叶宣城的笑声简直要他的命，窘迫的恨不得赶紧溜了。

叶宣城笑够了压低声音道，“也没什么，就是他说想我了，想吃糖，求抱抱来着。”

知白的脸腾地一下，全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