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出来,我给你介绍?”
他语气算不上和善,沧藉却瞬间回神,低斥:“闭嘴。”
然后迅速给他把衣领拉好,没能和之前一样齐整,又多了点欲盖弥彰的暧昧。
整理好衣领又扯过他的手腕,扯开了铁链,关上了手铐上的机关,猛烈的刺痛消失些许,双腕依旧有些颤抖。
白皙的皮肤被粗糙的手铐磨得通红,流出的血有些凝固,怎么看都是一副受尽虐待的景象。
沧藉的心被狠狠捅了一刀。
“呵,”傅凌秋没忍住笑了,“态度转变这么快,作为你的玩物,我还真是不适应。”
“你能不能闭嘴?”沧藉瞪他一眼,继续侍弄他的手铐,当初以防抓来的人逃走,特意加了好几道锁,现在还没带钥匙,麻烦死了。
看着沧藉这副炸毛的样子,傅凌秋笑得更肆无忌惮了,顺势靠在他身上,含冤道:“还真是好大的脾气。”
“小时候可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啊,这谋杀未婚夫的潜质藏得还真够深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带着不可忽视的虚弱,沧藉又急又气,头脑发昏:“你怎么这么多话?”
傅凌秋嬉笑点头:“没办法,好好联络一下和未婚夫的感情嘛,打好感情牌,免得你一生气就又要掐断我的脖子。”
“你——”沧藉气急,可一见傅凌秋慵懒疲弱地靠着自己,眉目含情,苍白的薄唇异常勾人,后面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沧藉认栽,还是泄了气,说:“我先带你出去。”
然后一把将他拦腰抱起。
傅凌秋却瞬间皱了眉,他一个男人不习惯被这样对待,有些挣扎:“别动手动脚,我自己能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