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仲夏的早晨忽然觉得一阵刺骨寒冷,意识也逐渐模糊,只下意识回了一句便沉沉睡去。

任凭傅乾意在怎么叫都没再动一下。

像是陷入沉沉的昏睡,等到做了无数的梦才睁开眼睛。

一睁眼就陷入沉默。

趴在床边的慕浅浅猝不及防和他来了个对视,刷地一下起身,站得规矩老实。

“殿下您醒了啊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喝水?尊主他们出去办事还没回来,我就先照顾您一下。”

“嗯。”

傅凌秋撑着起身,发现自己还未回复身形,不过看样子是比之前好点。

他问:“我睡了多久?”

慕浅浅:“三天!整整三天!”

一阵头痛,初此之外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在河水中**的事想必也用不着自己去查,就说:“劳烦你将晓来风叫过来。”

“好嘞,殿下您稍等!”

慕浅浅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
看房间还是在沁阳没错,只怕事件还是有些棘手。

也不知道沧藉现在怎么样了。

傅乾意虽然平常嬉皮笑脸的,和晓来风一样的不正经模样,但却杀伐决断,特别是在他认为的大事上,一点也劝不动。

他很难不忧心,沧藉会丧命在他手中。

正想着要不要先出去看一下,房间门被敲响,傅子廖进来了。

傅凌秋很烦,自己这副样子到底还要被多少人看去啊。

见傅子廖端了药过来,他就更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