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没有打开。

思前想后还是自己劝了自己。

现在倒好,原来信里写的就是这样。

傅凌秋:“如果一早打开看,可能结果就大相径庭了。”

沧藉点头:“殊途同归。”

“嗯?”

傅凌秋将目光从信上移到了沧藉的脸上,对方双颊已经通红,眼眸却依据雪亮,和自己对视久了又会忍不住闪躲。

“哥哥怎么老是看我?”

傅凌秋将信收好,抬手试了他脸上的温度,噗地一声笑了。

“乖乖,你喝醉了。”

忽然变化的称呼让沧藉的脸更红了,他微微点头:“一点点,没醉。”

傅凌秋瞧着他这模样可爱极了,没忍住往前凑近些,“真没醉?”

“千里雪烈得很。”

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喝醉一样,沧藉目光不再闪躲,睁大眼睛和傅凌秋对视,点头。

傅凌秋单手抚上他的侧脸,“好乖啊。”

又在沧藉点头表示同意的时候吻了上去。

红润的嘴唇柔软滚烫,在傅凌秋贴上来时又很自然地应和,贴上、轻啄。

齿间是烈酒的醇香,让喝醉酒的人更迷恋,唇齿相碰,只觉得烈火灼人心。

沧藉禁不住一而再地深入,不断拉进和傅凌秋的距离,一手扶在脑后,一手搭在腰身,唇齿间的声动增添了情意。

搂在腰间的手,如火灼般难以安静,不停上下游走,试图汲取衣料之下皮肤的温凉。

当傅凌秋觉得他越来越过火的时候,就要停下这个漫长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