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自由呼吸的时间,沧藉还要把他抱得紧紧的,黏在身上不舍得分开。
“哥哥,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
“梦里的我们是敌人……到最后也没有在一起。”
傅凌秋静静听着他的诉说,故事却始终停留在这一句。
只有条件和结果,没有开头和过程,这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完整的故事。
就像不敢与爱人坦白回忆,曾经的他们也不得善终。
但傅凌秋回答说,“我也做了一个梦,那里有污泥与美酒,针锋相对与互相救赎。”
“不完美的结局又有新的开始,兜兜转转唯有眼前人。”
他拂上沧藉有些憔悴的脸颊,问他:“你是信我,还是信噩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