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持安收了家伙。

荀川吸了吸鼻子，解释：“我真没想害你。”

“你太弱了，害不害别人，你决定不了。”林持安感受着自身内息的瘀滞，深深叹了口气。

荀川失落地低头，没再说话。

动车开了五个小时之后，所有人渐渐慌了起来，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什么地方。

林持安用小六壬算了一卦，无甚大碍，所以就安心地等着。

又过了半个小时，果肉受不了了，抱怨：“这破车什么时候到站啊，我好想回家啊！”

结果嘭的一下，她就消失了。

剩下的三个人互相看了看，都是一脸明白了什么，又不太确定的样子。

林持安递给荀川一个眼神，意思是让他试一下。

荀少爷立马开口：“我想回林持安家。”

嘭的一下，他也消失了。

剩下的陈灿满眼期待地看着林持安，林持安也看着她，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
陈灿说了一个地方，车厢里就只剩下了林持安，周围好像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。

他的视线漫无目的地落在隔了几排的椅背上，像是在思考什么，又像是什么都没想。

直到树木渐稀，有阳光照进来，林持安才掂了掂手里的天蓬尺，轻声说：“去有宋云谏的地方。”

白雾陡升，林持安开始急速下坠。

耳边有风声呼啸，他似乎往下落了很长间，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
“那家伙是在地府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