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李灯临终前,是想把钥匙给自己老婆的。

这事是林持安办错了,不论人品是非,死者为大,人家的遗愿,总得完成了。

得找个机会,把硬币拿回来。

林持安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,索性先放到一边。

时间也不早了,他就去敲宋云谏的门,在宋云谏的房车里凑合了一晚上。

第二天开工很晚。

导演、摄像、灯光的脸全变成了灰白色,其他的诡异身上也散发出了烧焦的味道。

这回诡异和玩家一下子就能区别出来了。

果肉愁眉苦脸地过来,“导演说要拍云谏哥哥那场戏。”

林持安却没慌,他昨天晚上别的事没干,倒是想明白了这事的解决办法。

一行人到拍摄地点,礼红得意扬扬地把那个婴儿放到了地上,有一个诡异就来捆住宋云谏。

宋云谏转过头,林持安递给他一个“放心”的眼神。

导演喊了action,那婴儿怪笑着,飞速向前爬来,就在它要碰到宋云谏的前一秒,有一个什么东西把它裹住了。

林持安提前放出了李护士。

李护士像床单一样,紧紧缠住那个婴儿,然后浑身蠕动着,把它送进了自己嘴里。

卡吧卡吧几声,婴儿的嚎叫声消失了,只有李护士咀嚼骨头的声音,像有人用手指甲挠玻璃一样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