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的手脚已经被砍了下去,有些人干脆只剩下了一个躯干。
果肉被捆在最里面,她没有晕,看到林持安也没有贸然出声,而是尽量地扭动身体,好让林持安注意到她。
林持安给她打了个手势,悄悄进去给她松绑,然后两人一起溜了出来,顺利得林持安都觉得有些意外。
两人往后厨跑,果肉一边跑,一边火急火燎地问:“你看到云谏哥哥了吗?他是死了吗?”
林持安对她比画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进到后厨之后,他插上门,才往宋云谏的方向指了指,说:“没死,但快了。”
两人说话的时候,主治医师正一脸懵逼地看着宋云谏,似乎林持安走的时候什么样,他现在依然是什么样,举在自己胸前的两只手显得格外的无措。
“主人,我真不会治啊。”
果肉忍不住问:“云谏哥哥怎么了?”
林持安带着她到近前,往伤口的地方一指,“这里,看到了吗?至少得包扎一下吧?”
“起开、起开,”果肉嫌弃地看了主治医师一眼,熟练地扯衣服,开始包扎,她的动作极其娴熟,包扎之前,甚至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内出血的情况。
整个处理过程不超过三分钟,等她起身,林持安和主治医师都一脸崇拜地看着她。
果肉像是见多了这种眼神,云淡风轻地说:“现在要么来肾上腺素,要么靠他个人毅力,或者有办法给他输点血。”
林持安在这三个选择之间权衡了一下,最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,“还是靠个人毅力吧。”
果肉一脸真诚地点头,“对对,毕竟云谏哥哥一直都很靠谱。”
林持安无情地拆穿:“另外两个上哪弄去啊。”
果肉就不说话了。
主治医师在旁边捡乐,笑够了才发现地上还倒着一个,他好奇地凑过去看,越看脸色越沉重。
林持安发现不对,就过去碰了碰他,问:“你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