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畜祁明本来是跪坐在地毯上的,某种神秘豪横的力量,准确说,是金钱的力量,一下子就涌动上了祁明的心房,让他悬着死掉的心,暖暖的。
作为一个猝死的社畜,知道自己死了之后,如果说还有什么是让祁明在意的,那就只有非996的工作,以及那该死的工资了。
祁明抬起脸,某种强烈的快乐撞击了他的心房,就像是大客车撞心肺,整个心脏砰砰砰跳动,让人不住兴奋。
某种暖流流向了祁明这个猝死社畜的心房,祁明本跪坐在地上,他突然抬起手,双手合十,学着电视剧那双手做抱拳的动作,正好还跪在地上。
祁明一个老社畜遇到一个如此好的上司,上一天班一百万,一周一天,这种周一休六的班,几乎要让祁明这个猝死的咸鱼热泪盈眶。
这时候,司震启是什么隐藏病娇变态,什么冷酷大佬,都不重要了。
祁明一时情绪上涌,深情款款,朗声道:
“我,飘零半生,只恨未遇明主,公若不弃,我愿拜为义父!“
那一声,掷地有声!
话一落,房间一片死寂!
司震启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那进来后,脸上隐隐约约带着的不耐,冷淡,对着这个万人嫌的嫌弃,傲慢,此时都变成了凝固了。
司震启轻轻地落下一眼,盯着那跪坐在地毯上的万人嫌,那神色中,带着那傻子的微笑。
掷地有声!
司震启揉了揉眉心,他找了找状态,却惊觉他那保养金丝雀的、理应应该是让小情人那应该带着钱色交易的氛围,被那坚定得仿佛要入党的打工人宣言给一巴掌打散得彻彻底底。
只剩下淡淡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