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译感觉有一双手,已经移到了他的下半身,他心底发紧。
什么叫做,开身体?
“啪——”那双手被一道浴刷打了下来,另一人森*晚*整*理道:“你是上瘾了?”
“上面虽然没催,但估摸着已经等久了,哪有多的时间?何况你见那些被丢出来的,哪有被碰过的?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那人说完,身上的手总算没有乱摸了。
整个身体从头到脚被清洗干净后,便被换上一件穿着冰凉的衣服。
随后,他的身体腾空,似乎又要被人抬到哪里去。
而洗浴后,楚司译的意识又陷入短暂的浅眠。
“唔”,再次醒来。
身体躺在一片冰润之上,鼻息间可以嗅到空气中燃烧散开的安神之香。
楚司译眉头微蹙:这似曾相识之感。
“啪——”书本子合上的声音,有人向他走近。
用药比打晕的后作用更大。
楚司译想要撑手坐起来,试了好几次,却因身体依旧软弱无力,都无果,身体继续侧躺在由整块白色暖玉铺设的地上。
低头向下,当他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时,人愣住了。
之前光着的是贾胡提,现在到他了……穿了和没穿一样。
一件像纸一样薄还透明的轻纱,宽大地套在他身上。
动作但凡大点,就能看见关键部位。
“醒了?”下巴被人捏在手里,楚司译身体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