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疾步走进一看,却又迅速转回了头,挺立起身体,照常巡逻,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般……
当然,如果忽略掉那只奋力抓住窗沿不放的手。
楚司译正在与抓住自己的人抗衡。
屋内,两个高大的侧影,围聚在窗边,一只一看就常年手握兵器的手,正紧紧抓着一只小巧的脚踝,怕一卸去力气,对方便像鱼一样从他手中滑走了。
“松手,贾胡提松手,撑不住了……真不行了……”
楚司译恨不得嗷嗷大叫,但是未免也太毁形象,只剩好声好气道。
他现在的姿势可谓十分高难度,手扒住窗,一只脚却被身后那个大力的男人拽住高高抬起,整个身体像一条悬在空中即将被烧烤的咸鱼。
“啪——”楚司译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,令他全身哆嗦。
见人还扑腾,贾胡提手上的力气隐约加大:“贾胡提?叔叔马不停蹄地过来,这是连叔叔都不肯叫了?”
楚司译疼得眼眶泛红,转过头,自以为眼神凶狠地朝贾胡提瞪了一眼。
贾胡提不以为意,倒是对他暗示性地眨了下眼,提醒他演戏呢。
但楚司译可没打算配合他,他还就不信能让他这样在这里,把手和腿吊断不成?
果然,僵持之下,贾胡提叹了口气,见已经将楚司译跑路的力气耗得差不多才松开手,任楚司译收回脚后勉强能扶着窗站立。
楚司译觉得现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发酸,像是一口气跑了五公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