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因为梦境本就没有睡好的楚司译,已然昏昏欲睡,放任男人对他手上的动作。
他记得自己睡过去前,仰头看了一眼床帐的帐顶设计,是一朵盛开的埃及莲。
埃及莲,是埃及对幸福、神圣、美好的象征。
还挺好看的。
……
楚司译看来心态良好,还有心情感叹花好看?
只是第二天一早,森*晚*整*理他怕是笑不出来了。
本来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,脚上又因为瓷器的碎片,现在连他的手……
两只手都疲倦无力,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了般,手心更是酸疼,甚至还磨皮了皮…
俨然一副被男人狠狠用导.弹狂轰乱炸后,形成的废墟。
楚司译的脸上,第一次出现表情裂开的迹象。
他避开自己身上的受伤处,用手臂困难地将自己撑坐起来。待他忙活起来,身上已经出了一片虚汗。
脑中断断续续闪过昨晚上的事,根本不会骂人的他,现下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:“蒙凯帕拉,狗男人!”
蒙凯帕拉足刚踏进,就听见楚司译在骂他。
原来楚,也会骂人?
男人根本不恼,反而是因为发现了楚司译身上新的表露,心底更加愉悦。
只是当他视线落在楚司译被薄被盖住的双脚时,心底的愉悦又随之消散。
昨晚要到天明时,他才发现楚的脚竟然受伤了。
当时楚的双脚被身上的长裙袍刚好遮掩住,而间断闻见的血腥味儿,他以为是自己划伤手臂滴落在地上的血,这才没第一时间发觉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