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只见这比楚司译大只太多的男人…拽住秋千的绳索,从楚司译后背,假意倾倒,整个人便虚虚环靠在了秋千之上的人身上。
“我手受了伤,确实不行。”
在这种情况下,对于自己的“不行”,蒙凯帕拉承认的极为爽快。
楚司译眼神犹豫地看了看男人依旧包扎严实的手臂,又扫了扫自己身下坐着的秋千。
几经纠结苦恼之下,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先将这似乎累脱力的男人,扶回去休息。
回去途中,蒙凯帕拉贴心地只微微施加了一点力气,让楚司译扶着。
这副场景远远看去,倒叫人感叹,这哪是底下的青年扶着强健的男人呀,分明是男人霸道地将臂弯下的人,霸道圈住,一点点拖回自己的领域。
只是,蒙凯帕拉没有想到,他的楚却突然和他玩笑了句:“你好轻呀,是不是虚胖?”
胖?他的健拔的身体,怎么也和这个字沾不上边。
真是有些令蒙凯帕拉有些哭笑不得了。
回到阁楼,窗户四开,一阵阵温柔舒适的风流动起来。
几只头戴王冠羽毛的戴圣鸟,立在窗外的深色的枝条上,似在休憩,而开窗的声音无异惊动了它们,跃高了不少。
就算太阳已经离南回归线越来越近,埃及的气温也依旧维持在12摄氏度以上。
当然,充沛的热量,给这个国度带去了不少烦恼,也带来了许多自然的偏爱与回馈。
“渴吗?”达成自己的蒙凯帕拉,几乎一进门,就不装了,细致地为楚司译倒了一盏止渴的水。
早在他们回来之前,有眼色的侍者,早已经在屋内放置了一壶温水。
镶嵌着一圈金线的瓷盏,被蒙凯帕拉捧在楚司译干涩的唇边。
身体对水的渴望,令楚司译缓缓低头,将一整杯,都小口饮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