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真被民众冲破了,士兵们都知,他们就要解甲归田了。
“车驾停了,有人下来了。”
“谁?欺负我长的不高?快告诉我谁下来了?”
底比斯民众中有人内涵道:“真是服了这群从别城地区也跑过来的人,都快被挤苗条,瘦成一根枝儿了…”
其他地区民众回怼:“你们总比我们有机会见到司译大人,尽尽地主之谊,让让我们不行吗?”
听到此话的底比斯民众愤慨了:“这种事,是能让的?”
一群人争吵,一群人看热闹,还有一群人双耳不闻两边事,视线依旧紧紧落在黄金车上。
从他们的视角看,王已经下车了,可是半响后,他们都不见司译大人的影子。
这是怎么回事?
等等,王身后,好像跟着个人?
蒙凯帕拉和楚司译,实际上都下了车。
只是…楚司译却拉着蒙凯的衣角,躲在男人的身后。
男人背着身子,试着几次去抓住楚司译的手,却都被青年像小蛇一样的手,灵活躲开。
蒙凯帕拉只好停步,趁身后的青年撞上自己的背部,再一把抓住他的手,欲将人拉到与自己同一靠前的位置。
可他刚握上那双手,就感觉到了冰凉,而冰凉的手心里,出了一层细冷汗。
‘楚,在害怕。’蒙凯帕拉意识到这一点。
而这一点,让他心间难受,像是喝下了苦药,卡在喉管,苦意蔓延,又吞咽不得。
多少重要而盛大的场合,曾经有楚司译自信无畏的身影出现?
可现在,这位埃及的司译大人,竟惧怕这样人多的场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