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些年余丞从不参与掺和公司的事,他也由着余丞去,不曾带自家儿子在生意场上抛头露面。
思考半晌,余征祥问:“你这是娱乐圈玩腻了,想让我帮你出解约费?”
余丞:“……”
余丞只觉得一番真心喂了狗,满腔的父子深情没来得及诉说就被憋回肚子里。
毕竟那巨额违约金实在是坑人,谁出谁是冤大头。
烦躁地抓了把头发,余丞没好气道:“不劳你操心,你自己多注意些,别掉进坑里都不知道。”
余征祥顿感欣慰。
这没心没肺的神态才是他儿子!
余丞转身上楼回房间,拖鞋踩在脚上踢踢踏踏的:“对了,我帮你约了个体检,你记得抽空去一趟。”
余征祥下意识问了句:“好端端的帮我约这个做什么?”
余丞没立即回答,后背抵在扶栏上侧身迟疑了须臾,才说:“我前段时间无聊算了个命,大师说我老父亲今年犯太岁,可能身体不太好。”
生意场上的人,多多少少都有些在意命数这种东西,就像总觉得大年初一得去寺庙里上柱头香,求个上上签便能得意一整年。
余征祥虽然嘟哝着胡说八道,但隔天还是雷厉风行地去了体检中心,临走前还多提了一嘴:“你就没算算你自己?”
余征祥问这话的时候,余丞正臭着脸吃早餐,想也不想就答:“算了,让我诸事勿强求,当条咸鱼就很不错。”
余征祥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