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已经告一段落了。
褚寒峰问:“然后呢?”
这意思不言而喻。
是想问余丞。
付年也没多想,答:“他说他想考公,以防万一以后温饱成问题,要去捡垃圾。”
余丞实在是觉得特别丢人,不情不愿催促:“说这么多,还玩不玩了?”
他本来就没准备扫大家的兴,想来只是玩玩,其他人应该也不会太较真。
话到一半,冷不丁听见曾萌噗嗤一下笑出声。
余丞:“?”
曾萌:“笑死了,余丞你的希望估计要破灭了。”
余丞:“啊?”
曾萌:“他们说别逗了,考公以后每年都要在大街上捡垃圾。”
余丞:“……”
曾萌:“太惨了,还被人指着教训自家孩子,不好好学习,以后就要捡垃圾。”
余丞实在是不想继续听见“捡垃圾”三个字了。
下意识抿了口杯子里的饮品,味道不错,又觉得不太对。
他清了清嗓子:“捡垃圾怎么了,捡垃圾也有捡垃圾的尊严,这不赚得也是辛苦钱吗?”
说着,余丞实在是没忍住,不等曾萌开口,托着腮帮子继续道:“还有,你们确定喝的这个是饮料,不是果酒吗?”
他这人酒量不行,所以向来敏感。
几人一怔,还是付年最先出声:“不会啊,我喝的这份没有酒味啊。”
曾萌反应过来:“会不会是弄混了,上回确实酿了一点,我一直放在柜子里。”
话音未落,就见褚寒峰拿空杯子从余丞的杯里匀了点出来,浅尝后蹙眉。
虽然谈不上苦辣,甚至还很甜,但细品后确实是有酒精味。
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乌龙,尤其是余丞前几口灌得还挺猛,咕噜下肚,这杯也已经差不多快见底。
偏偏这人还半点没有酒量不好的自觉,不满地睨了褚寒峰一眼:“你干嘛还抢我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