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按照余丞这段时间的作风,大概是没打算在人前跟他熟络搭话的。
偏偏其它人顾忌褚家,也没敢插嘴。
唯有仇向忠打圆场:“再玩一轮我就先去睡会儿,年纪大了,精气神比不得你们年轻人。”
几人继续抽牌,结果出现了三个手拿相同花色的。
仇向忠、梁佑、余丞。
鉴于仇向忠也是惩罚对象,自然不能玩得太过火。
思考再三,梁佑主动替三个人都选择了大冒险,提议:“上回那些果酒要不咱们三个人一起分着喝了吧,省得下回再弄混,又闹出什么乌龙来。”
“还好余丞能喝,不然罪过就大了。”
仇向忠是爱酒的人,肯定是没有问题。
而余丞已经一杯下肚,仍旧一副能蹦能跳的样子,甚至不久前还口出狂言“才一杯而已”,俨然海量的样子。
反倒是梁佑让付年和曾萌有些担心。
曾萌忍不住说:“你不是身体不舒服,怎么还贪嘴?”
褚森*晚*整*理寒峰轻轻靠在椅背,注视着跃跃欲试的余丞:“要不真心话?”
余丞的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:“我才不会上你的当,死心吧你。”
褚寒峰无奈,又觉得有些好笑,索性再没出声。
梁佑从柜子里拿来只剩下一半的果酒,三个人正好一人一碗。
猝不及防,褚寒峰又加了个碗进来:“给我也来点。”
余丞狐疑朝褚寒峰瞄了一眼,听见那个人解释道:“味道不错,有些贪嘴。”
梁佑倒酒的动作一滞,手竟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