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褚寒峰。”鬼使神差的,余丞忽然叫了对方一句。
“怎么?”褚寒峰耐心的等他继续说话。
他们俩很少有这样的时候。
互不说话,冷冷清清。
九年前的自己一刻没个消停,偶尔褚寒峰想落个清静,总被他说东说西的打扰。
后来……
他得知自己不过是对方生命中昙花一现的存在,不,或者说是恨不得立马从眼前消失的炮灰,惹人讨嫌的很,那点崇拜和钟意便演变为对所有未知数的惧怕,应激般只要对方一出现,便是全神戒备,稍有不如意就反唇相讥。
其实也没这个必要。
余丞想了想,试探性开口:“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的。”
“什么?”褚寒峰似乎没听明白。
余丞斟酌了一下用词:“我怎么样其实跟你没什么关系,你不用管我的。”
互不打扰就挺好的。
死一般的沉寂。
静到……
余丞甚至好似还能听见压抑的呼吸声,不知道是褚寒峰的,还是他自己的。
俄顷,覆在眉眼间的潮湿毛巾撤开,被褚寒峰随意扔在床头。
余丞骤然一愣,小心翼翼眯着眼。
下一秒,随意搭在床榻之间的手就被眼前人摁在掌心,在他条件反射打算抽离的那一霎,腕部传来隐隐疼劲,待回过神来时,已经被褚森*晚*整*理寒峰紧紧捉在掌心。
那是一个试图控制的举动,藏着浓烈又克制的侵略性。
“不用我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