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暗自欣喜,身边不知不觉又加了张高脚凳,本来就挤的位置一时间更显拥挤。
余丞抬眸就看见褚寒峰神色复杂瞧了眼他和薛济:“在聊什么,这么开心?”
余丞:“……”
薛济:“……”
褚寒峰:“给我也听听?”
余丞憋了好几秒,没憋出半个字来,忽而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。
谢星河快步走过来,没给旁边人半个眼神,逮着余丞就问:“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,你怎么都没接,还关机了?”
这人怎么在这里?
余丞怔然,竟半点没有自己手机最后究竟在哪里的记忆,不知道是他衣兜里,还是褚寒峰那里。
只是被水那么一泡,不清楚有没有坏。
昨天兵荒马乱的搅昏了头,今早又迷迷糊糊的,他一时间竟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余丞不动声色责备地瞟了眼褚寒峰,才问:“有事吗?”
谢星河说:“我昨天晚上给你发消息,你也没有回。”
余丞:“……”
旁边的这始作俑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半点没有要接话的意思。
谢星河估计也觉得没看见就看见吧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想了想,谢星河说:“我看网上都在传梁宥杰跟你电话连线的视频,你爸生病了吗?”
“?”
余丞差点没想起来是哪档子事,好不容易才在脑海里捕捉到星点回忆。
哦,是梁宥杰问他要不要养猪的那次。
“是倒是,”余丞说,“不过已经出院了,没什么大毛病。”
谢星河闻言放下心来,颔首:“行,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讲。”
话音刚落,褚寒峰突然插话:“一大早风尘仆仆的赶过来,就说这样?”
谢星河一脸关你屁事的表情:“嘴巴长在我脸上,我想说什么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