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好,还不如虚一点。
余丞莫名其妙都有些开始怀疑, 薛济送的不是什么鹿茸和鞭腰,还掺了什么春天的药。
简直是要死。
那褚寒峰呢?
他是不是也喝了汤?
瞧着对方那一派从容神色, 余丞心思飘忽,又不免开始怀疑。
难道是真的很不行?
这么惨?
盯着盯着,余丞反应过来自己这视线若被发现了, 实在是猥琐。
猥琐至极, 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他咽了咽喉咙, 下意识别开眼。
蓦地听见褚寒峰在叫自己的名字。
余丞本来就做贼心虚,这会儿听见对方叫唤,当即脊背僵硬, 呆呆抬眼。
褚寒峰似乎是说了什么话,正在等他的回答。
刹那间空气骤然一静。
余丞迟疑开口:“你刚才说了什么?”
褚寒峰轻轻一抬眉。
余丞解释:“一时走神了, 没听见。”
哪知褚寒峰竟顺水推舟问起来:“想什么呢,这么入迷?”
余丞:“……”
他能说什么?
总不能说:我在想你是不是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