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听见这两个字,脑瓜子里头就嗡嗡叫,随着那点美名其曰“帮忙”的暧昧画面冒出来,余丞舔了下发干的唇,下意识连脸侧的肌肉线条都绷得很紧。
察觉到余丞心里所想,褚寒峰注视着对方略有几分出神的眸色,思量几番饶有兴趣地歪了下脑袋,那点笑意便从微敛的眸中溢出来: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有来有往?”
余丞:“……”
褚寒峰:“想赖账?”
余丞惊了,第一次觉得这人居然可以这样不要脸:“谁赖账了?”
“不愿意的话,”褚寒峰漫不经心道,“要不你还回来?”
余丞:“?”
还?
怎么还?
“你自己心甘情愿的,还想赖我吗?”余丞被气得脸红口燥,觉得这天确实是聊不下去了。
再聊下去要得心脏病,会出人命的。
褚寒峰笑:“小没良心。”
余丞无语:“要怪你就去怪薛济,都送的什么破补品。”
结果褚寒峰翻旧账的本事不比他差:“当时不是你跟薛济讲的吗,说我虚?”
余丞莫名其妙:“你虚不虚关我什么事,我怎么会讲这个?”
褚寒峰看着他:“是啊,我也想知道。”
电光石火间,余丞在回忆里捕捉到什么,忽然想起来了。
他好像确实讲过这种话。
那还是在褚家老宅的时候,为避免薛济误会他跟褚寒峰的关系,他就随意胡诌了几句话。
但他对天发誓,他只说褚寒峰烧糊涂了,顺带添油加醋了几句,半点其它的意思都没有,是薛济的思想太龌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