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使神差的,余丞舔了下唇角,等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后,又佯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,没好气道:“是你自找的。”
褚寒峰闻言笑了一下,声线略有些发哑:“那句话说的果然没错。”
“什么?”余丞下意识问。
褚寒峰的眸光落下来,看着余丞不知道是因为臊得厉害,还是被气的,微薄的绯色漫上眼尾和耳梢,连白皙的脖颈都红了一大片。
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,褚寒峰近乎贪恋地舍不得别开眼,默了几秒才轻飘飘答:“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。”
“你活该,”余丞瞪过去,“你下次再这样的话……我还咬。”
褚寒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兀自笑了一下:“好啊。”
余丞额角一跳,没接话。
褚寒峰评价:“甘之如饴。”
余丞唇线绷得很紧,看着褚寒峰。
“挺刺激的,”褚寒峰说,“不觉得?”
余丞:“……”
刺激个毛线。
下一秒,褚寒峰拿了吹风机走进洗浴间,见他久久不动,漫不经心出声:“不是要吹头发?”
闻言,余丞警惕扫对方几眼,满脸不愿意。
褚寒峰说:“过来,不闹你。”
余丞:“我自己有手。”
“我知道,”褚寒峰神色微妙睨过来,“你在提醒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