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济试图把人喊住:“不换也行,这样挺好的啊,把头发吹干就行。”
外套都穿上了。
余丞:“我不。”
薛济:“很帅了。”
余丞:“我还能更帅。”
薛济:“?”
房间门打开,又在第一时间关上。
甚至还顺手落了锁。
谢星河嫌弃道:“瞧你那猥琐样,把人吓的。”
薛济听不得这种话:“谁猥琐了?”
梁宥杰无可奈何打圆场:“谈不上吓着,小鱼可能是害羞。”
裴彦时刻谨记自己的人设,附和道:“是啊,我家小鱼特别纯情,听不得人家叫他宝贝。”
余丞却没有心思去听那几人在说什么。
在踏进昏暗房间的那一刻起,便被人扣住腰,耳边是对方锁门时的细小声响——
“!”
褚寒峰搂着人覆在床上,轻车熟路地捏住对方的下巴,强硬吻上去。
贪得无厌也不过如此。
仿佛再也无法满足于浅尝即止,已经尝过了的美味,便在闲暇时反复回味后,不知餍足地开始奢求更多。
窗外是万家灯火和不知何时又开始绽放的礼花。
一墙之隔还能听见那几个熟悉嗓音在念叨着他的怀中人。
某一刹那,所有喧嚣声不知不觉远去,渐渐没入这小片幽深的夜色里……
褚寒峰把试图从自己桎梏中逃开的余丞又捞回来,带着掩藏许久的占有欲,交错的鼻息纠缠得更近。
而那人明明心跳已经乱到不行了,却只能迫不得已地微仰着脑袋,将所有低哼都强行压抑在绷出漂亮条线的喉咙间,一声也没敢吭。
唯有紧攥在他衣襟的手愈发用力,随后在背脊狠狠压上柔软枕头的时候,五指虚晃了一下又攀上他的肩膀,指尖仿佛要紧紧抓进他的血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