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了半秒,褚寒峰坐在床沿略微俯身:“说好让我求饶叫爸爸,你自己发挥失常,还先赖上了?”
“……”
“我都没怪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教得不好?”
余丞实在是听不下去。
彼此间的每次触碰他都觉得羞耻到不行,一直到后来几乎算得上是互帮互助的暧昧行径,被褚寒峰这么轻飘飘说出来,便听得人愈发脸红耳热……
更别提待到后来情难自抑时难免磨蹭一二,褚寒峰倒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架势,只有他觉得手也酸,腰也软,连肌肉长久绷紧的小腿此刻都是胀的。
若不是褚寒峰强行攥着他的手,他大概是会罢工。
说老实话,那会儿是很上头。
特别是察觉到对方因为他,连呼吸都乱了节奏。
可如今回过神来,余丞又觉得莫名心烦意乱,忽然理解了事后一根烟的存在合理性。
沉默间,头发被人揉了几下。
褚寒峰说:“干了,都不用吹了。”
废话。
也不看看时间。余丞心想。
不过准确来说,余丞也不知道现在究竟几点钟了,只记得难捱的时候连一分钟都感觉漫长。
他不愿意搭理人,但转念又想起其它事来,挣扎了一番后狐疑嘀咕:“裴彦他们什么时候走的?”
褚寒峰垂眼,细细打量着旁边人的脸:“怎么,我一个人还不够?”
“你乱讲什么?”余丞又困又倦,连气冲冲说出口的话都听起来懒洋洋的,“就应该阉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