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丞脑袋里警铃大作,条件反射就要避开。
“做什么?”余丞身子稍微往后仰,退了小半步。
褚寒峰似是被他的反应逗乐,失笑掀了下唇角:“怎么,怕我?”
余丞嘴硬,咕哝了一句:“说什么呢,谁怕你?”
“你怕谁都不应该怕我。”
褚寒峰喃喃自语般,凑近的同时随手拿指尖挑了下余丞高高马尾上的几丝乱发,再度启唇:“你还没说,这几天是不是没有睡好?”
余丞存心挤兑人:“你居然好意思说,那铜板一点用处都没有,都讲了是你迷信,你还不承认。”
褚寒峰却只问:“所以真的按照我说的那样去试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不是一开始就觉得肯定没用?”
余丞喉头一哽,突然想掐死前一秒钟多嘴的自己。
就显得他口是心非,有多听话似的。
万幸褚寒峰没在这种事上过多纠结,不然他脸都没地方搁。
褚寒峰懒洋洋地笑,继续之前的话题:“那还挺巧,我最近也睡不好。”
早在薛济那里听说了这么一回事,余丞不以为意:“所以?”
褚寒峰把下半句话补齐,接着道:“但我发现每次有你陪着的时候,好像总能睡得更安稳些。”
余丞:“?”
睡得好不好,关他什么事?
他又不是什么安眠药。
结果褚寒峰反问:“你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