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寒峰的手没在余丞的T恤底下,就这么将人完全压在怀里,看对方晕乎乎地抬眸与自己对视,又按捺不住地凑近,亲了亲余丞沁着薄汗的额头和绯红不已的耳尖。
“所以让你小心一点,”褚寒峰见人没躲,那几丝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恶劣兴味又渐渐有冒头的趋势,轻笑着在人耳边道,“你觉得呢?”
这人怎么还好意思问他?
余丞被褚寒峰挑拨得有些难受。
若二人之间没点什么也就算了,可一旦开了头,某方面的意志力便在堪比上瘾的滋味下显得愈发薄弱。
余丞涨红了脸,虽然没动手制止,但嘴上总想说点什么找回面子:“你自己动手动脚,还让我小心一点?”
其实本应该是骂骂咧咧的语气。
可余丞张嘴的刹那,就在眼前人指尖的作弄下顷刻间泄了气。
本就灼得厉害的热意自尾椎如酥麻的电流般一直窜上心口,然后顺着沸腾的血液流淌,途经全身的神经末梢和四肢百骸。
余丞闷哼时连声音都是软的,以致于这话一说出口,便显得有些委屈。
偏偏褚寒峰爱极了余丞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,默默听着对方拖长的尾音,瓮声瓮气地显得懒洋洋的,格外勾人。
如果不是担心余丞怕痛,又或是怕人最后真的气极,哄不好了……
他或许真会一发不可收拾,把人欺负得更惨,完完全全地将人占了个彻底。
良久,褚寒峰欣赏着对方略微失神的模样,指腹摩挲了几下,最后在余丞轻颤的潮湿眼睫上轻柔一啄,低喃出声:“跟现在一样,如果你总是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,我就也想多看你几眼,然后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。”
想让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独属于自己的气息与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