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恐褚寒峰误会什么,余丞连忙解释:“我就是这么随口一提,你别误会,没有转正的意思。”
他就是觉得两个人老是这么擦枪走火的,万一哪天褚寒峰没停住手,把不该做的也做的……
靠!
他怕痛!
怕死了!
“你开心就好,”褚寒峰一副真的无所谓的样子,“其实我还没想过这些,但如果你觉得憋得难受,我……”
余丞顿时有些炸毛:“没有憋得难受,闭嘴吧你,我又不是泰迪。”
褚寒峰充满耐心地看着余丞充满血色的脸,忍不住笑:“你自己说的话,要我闭嘴有什么用?”
余丞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翻白眼:“那我现在就想要你闭嘴,不行吗?”
褚寒峰眼中带着兴味:“行。”
余丞快要气死了,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提这些东西做什么:“反正我刚才都是胡说的,你要是再多嘴一句,我就把你赶出去。”
孙灿进私人化妆间门的时候,正好听见余丞要把褚寒峰赶出去。
经过这几天褚寒峰跟盯梢似的黏着余丞,孙灿已然明白某人正宫的地位。
只是没成想印象中的高岭之花能在余丞面前好脾气成这样,孙灿又由衷地佩服起余丞这鱼塘塘主的地位果然名不虚传。
想当初他还天真地觉得余丞光有一副犟劲,不知社会险恶及冷暖。
敢情人家压根是来圈子里玩来的,有这钓鱼的本事,之前摆明了就是欲擒故纵。
想到这里,开门恰好对上余丞气鼓鼓的脸。
孙灿一愣,问:“要不,还是我走?”
余丞:森*晚*整*理“……”
余丞倒也没准备拿孙灿撒气,闻言深呼吸问:“你走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