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确实没什么大事,哼,全村就属他最精,什么歪门邪道都会用,再说他这名字不是白来的,苟日新、日日新、又日新。”

惊生似乎很了解他,哼过之后将脸转向别处去了。

“你个糟老头子知道什么?我这叫技多不压身,天天能反省,日日能进步的全能型天才。”苟日新嬉皮笑脸反驳道,说着还动起手来,把自己的下颌、鼻子掰得咔咔做响,额上和腮边涂着特殊的药水,撕下一些掩盖,露出一张儒家般周正的脸庞。

“啧啧啧,看看,看看,了不得你哦,还在我们面前炫耀你的特技哦”两人你来我往拌起嘴来。

“若日新叔确实无大碍,便给他们解解惑吧。”

看着眼前这些求知若渴、青涩的少年,以及自己红着眼眶的侄儿,知道这次是玩大了。

“小叔,你吓死我了,你都快失踪三年了,我还以为你......”苟睿沧实在是忍不住,挨着苟日新身边低着头,肩旁一颤一颤,看样子是真的哭了。

“怕什么?小姐神机妙算,算无遗策,一切都在小姐计划之中。

三年前我们便收到小姐的密信,在蔺城、恒城及周围的几座城池,扮演地痞流氓、亡命赌徒......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一趟钱庄,等着被他们发现。

我估计是扮得最差那个,也是运气好,前段时间有人引诱我再赌,我就知道,是他们找上门了,我就继续赌,继续输,输得连底裤都没了......”

“咳咳咳,好好说,旁边还有这么多女娃子呢。”惊生看不惯他这地痞流氓的样子出言打断他。

嘿嘿,我好好说,后来就如他们的意,去借了滚利贷,最后还不上钱,准备跑路时被他们抓住,许我重金,诱我说出密道,我当然不肯,他们就又上私刑,我装作贪生怕死的模样,在烙铁落下来的最后一刻,吓得尿了裤子,赶紧答应啦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