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雉入的嘴角还没落下,褚子兰撩起车帘一脸笑意回他“钟馗要是都长你这样,那天下的妖孽不得得数不胜数。”
冯晏安发现才半日未见,褚子兰变得开朗些了,看来这几个人对她都很重要,是她能敞开心扉之人。
幽幽怨气的心一下被安抚得服服帖帖的“子兰,这是夸我美貌,额,我怎么被雉入感染了,子兰是夸我长得俊俏。”
“说来,我还想问问你,他们不是给你治过病吗?怎么都不认识你?”褚子兰手撑在窗口上,仰着头看他,看得他心口直跳,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他驱着马再向她靠近一些,身子偏向她,头偏向她,心里全是她。
“我昏迷之后,堂叔为避免节外生枝,对外面说是他那纨绔儿子在军营骑马摔伤了,伤了心肺,军医做不来这种细腻活,才在外面找了擅长此病症的游医,所以他们都以为我是个纨绔子弟,在军营体验生活的,并不知道我就是冯晏安。”
“他们也是道听途说,刚才没事说给我听的,他们对我都毫无保留。
但他们很崇拜你这位少年将军,一直想见你本尊来着,这不,乍见之下,惊着了,所以说着胡话,你别介意。”毕竟在背后说人坏话,还被人撞见多尴尬啊。
“子兰与我,自己人,自己人无需见外。”冯晏安真是一点缝隙不留,稍有梯子,必须顺干紧紧粘住。
褚子兰听着这话,不知如何接下去,结盟是盟友,也算自己人,可和他表达的自己人怎么听都不是一回事。
“也是,盟友确实是自己人,自己人,你好好骑马,身子再偏就要掉地上了。”褚子兰越说越觉得自己也被雉入感染了,怎么自己有种欲擒故纵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