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别提那木头疙瘩了,手都不让摸,还想等我高中之后娶她,也不看看她那干瘪的......嗝”刘建辉话还没说话,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。

两人尿完了,一阵哆嗦。

“建辉兄,你有没有发觉这里冷飕飕的。”另一个人胆小的靠近刘建辉四处张望。

“我说兄弟,你怎么如此胆小,难怪春活楼的姑娘们都说与我,和你度春宵都轻松得很,一觉睡到大天亮。”

“建辉兄,那些婊子的话也就你爱听,只要给得多,你想听什么有什么,羡慕你哦,会读书,师长喜爱,长得俊俏,会讨姑娘喜欢,连珠宝阁美貌的伊伊都对你死心塌地,别人勾都勾不走。”

两人摇摇晃晃在漆黑的小巷子里踱步,完全没发现一墙之外还有其他人。

“兄弟,这你可得跟我多学学,那些小娘子们就喜欢读书人,你多备些酸腐情诗,每日一封送给她们,多在她们面前许些,非卿不可的山盟海誓,那还不手到擒来。”

“若遇见些有主见的小娘子,你就红着眼眶用苦肉计,轻轻在她耳边念诗,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;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,深情些,保证她们在你面前如触电般全身酥麻,脚发软,迫不及待对你投怀送抱。”

“对了,你说的那个伊伊最喜欢这一句,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
刘建辉得意洋洋炫耀自己光辉战绩,恨不得对其倾囊相授,要是他成功了,定能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
一墙之隔的秋伊狠狠咬紧牙关,真是瞎了眼,白活了十几年,竟然被这种垃圾货色给骗了。

深陷于他的温柔陷阱的她,乍听之下方寸大乱,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,一腔深情错付渣男。

昨日她还跟父亲母亲说,自己喜欢上了一个读书人,虽然家世不好,可对自己是真心实意,望父亲母亲向族长禀明,她想成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