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伊再顾不得其他的事,立刻拉上衣服,拿起桌上的匕首,一个翻滚藏在门后。
“是我。”
停在窗下的人发现屋里烛光灭了,知是惊动了屋里人,及时发出声音,自曝身份,看来这两人这几年也没白在外面混。
顾什回身将烛重新点上,秋伊打开窗户,让人进来,两人单膝跪地见礼。
“副门主”
“起来吧”为蜃走进去,找位子坐下。
“谢副门主救命之恩”秋伊并没有立即站起来。
“不是我救的你,是小姐,小姐命我今日在那里救你的。”说话的为蜃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封信,递给她。
顾什扶着秋伊站起来,他知道秋伊刚才要跟他说什么,既然她没打算瞒他,他也不想知道那些细节。
也不知为何,听别人说她和其他男子走得近时,心里没有一点起伏,他们这一行,谄媚逢迎、逢场作戏常有的事,他并没放在心上。
可是刚才亲口从她嘴里听到那句轻薄、欺骗女子时,心里就不得劲,别扭得很,恨不得再去补上几刀,自己这是怎么了?肯定是因为自己的族人被欺负了,才会有这种想法。
可自己刚才想做糙汉,原本的想法只是想证明自己长大了,想她别再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,可为什么希望她将自己当男子汉看待并没有多想。
现在想到这事,心里又不得劲,就像他们说的那种吃醋了,难道自己真的是吃醋了?可自己为什么要吃醋?
难道自己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,别看顾什只有十四岁,可他的心智犹如二十四的成年男子,自己真的,早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