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她被人这么喜欢过,那她以前喜欢过送她手镯的人吗?
他起了几分醋意,仰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。
她现在属于自己,谁都不属于。
唇瓣被他厮磨着,姜里里长睫轻颤,抵着他肩膀上的手紧绷着,最后还是搭在胸膛上。
隐约地意识到刚才脑海闪过的场景跟此刻是如此的熟悉。
就连压着她腕骨的玉镯的温度都那么的相似。
她以为今夜可能又要折腾一番了,沧旻却停了动作,看着她靡红的唇,沉默了许久,伸手把她手腕上刚带上的玉镯取了下来,起身便离开了。
“你去干嘛啊!”姜里里还懵着。
“等会就回来。”他气势汹汹的离开,带着骇人的气势。
姜里里看他这步履匆匆的样子,也没多管反正死不了。
她倒是有点累,沧旻这人情绪太喜怒无常了,真的难伺候,床榻已经干净了,她趴下打了个哈欠,无聊地看向这件破旧屋子的装饰。
一眼就发现这床有点玄机,居然不是木质,而是玄铁所制,而且床头还挂着两条铁链。
她看得猛地坐起来,心想,这床怎么怪怪的?
难道这房间是沧旻的小黑屋?
姜里里从床上下来,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屋子虽然小,但是什么都不缺,还有屏风花架,尽管都落了灰尘,依旧能看出其中的布置很用心。
她试图寻找一些这个屋子的作用,四处瞧了瞧,也没看出什么东西,百般无聊地走出房间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