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辰。
也不知道沧旻能不能撑住。
天边已经是乌云高挂, 似乎在酝酿着一场秋雨。
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,吹起来她身上有些单薄的衣服。
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沧旻穿上的, 当时在雾气弥漫的房间内他抓着她碰了血的手触到唇边。
将上面的血迹抿进自己的唇内,还低着声音朝她说:“流血的是我, 你哭什么?真当我不会心疼?”
那一声满是无奈, 几乎是耐着性子哄她。
姜里里脑海里的一幕幕不断地闪过关于他们两的场景, 看向手中还捏着的花藤手串, 没了沧旻的灵力护着, 已经枯萎地不成样子了。
她正想用自己微薄的灵力将枯萎的花藤给恢复原状,指尖先流转了几缕光芒花藤笼罩。
枯萎的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貌。
乌瑟感受到她身上愈发浓厚的万泽之力,转过头来看她, 心里隐约地感觉到她是无花,但又不完全是无花。
无花从不是有这般柔情的时候, 她是自由不羁的。
“你看路。”小煤球担心他撞到树上去, 急忙提醒。
姜里里朝乌瑟看了眼, 那一眼让乌瑟寻到了她身上的威严, 这是来自主人对灵宠的威严。
乌瑟不敢分心了,扇动了翅膀猛地往高空飞去。
而此时无尽仙门火光冲天, 整个无尽山被明黄的篝火照的亮如白昼。
灵狐族人已经被推出来绑在了木架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