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爸爸一时间只觉得哭笑不得,又觉得太过荒谬。
陆爸爸是个儒雅君子,觉得这个时候再留下来对方难免尴尬,他便道:“这个,蔚太太,俊鸿现在估计需要静养,我们就不多打扰了,等他好点了,我再来看他。”
陆青殊礼貌地跟着道:“蔚太太再会,您也多多保重,好好将养‘精神’~”
蔚田正雅捏紧纸巾,这死丫头分明就是在嘲讽她精神病,但她竟然没办法反驳,只能眼睁睁看这对父女离去。
父女俩回到车上,陆爸爸摇头道:“这个蔚太太,可能是关心则乱,明明没有多大事……”
陆青殊却嘟嘴道:“才不是呢,只有爸爸你相信她是‘关心则乱’。爸爸,我拿出照片的时候,她看都没看就不哭了,显然她是早就知道蔚俊鸿没事。”
陆爸并不傻,只是从来没把亲家一家往坏处想而已。陆青殊这样一说,顿时连病房里躺着的蔚俊鸿都显得有些作秀的成分。
如果女儿没当面拆穿,只怕他现在心里还歉疚着。
看陆爸皱眉沉默,陆青殊小声地道:“他们家的人就是这样,当面一套、背后一套,面上都是情谊,背地都是算计。”
陆爸拍了拍她的肩膀道:“不至于不至于,蔚太太恐怕是觉得你带俊鸿去玩蹦极太危险了,想趁机给你些教训,倒不用把人往这么坏的地方想。”
陆青殊把早上的热搜给他看:“爸爸,他昨天说是陪我去乐园玩,今天早上就让人发了这种通稿,乐园你昨天是看到的,路人怎么可能进得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