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用略一思索,觉得也是。
那将领笑道:“依臣愚见,不若三五日便偶尔与那郭继虎走走过场,甚至是我方叫阵,三五不时小战一场,便有胜负也不影响大局,却可叫对岸看不出咱们的虚实。”
顾用立刻点头:“有理,便依尔之言行事!”
至于顾泽成真有什么谋算,顾用掐指一算,此时齐军只怕已经踏上河北之地了,多则七八日,少则三四日,便可到河岸与他汇合,就是顾泽成再有什么逆天谋略,也必定落空!
建始朝这边军心安定之时,顾泽成军中,却是有信使自宛城发来:“报!宣城侯急信报陛下!”
而此时的帅帐中,上首之座却是空空荡荡,只有郭继虎坐在侧首,听到这信使的消息,郭继虎的侧将不由道:“将军,宣城侯为人谨慎,必是有急事才会这般发了急信过来,这可如何是好?”
郭继虎挠了挠头,看着空空荡荡的上首座位道:“陛下为了此番计策生效,宛城上下尽皆都瞒了过去,便是再有急信……陛下临行前与我有交待,这计策之中,稳住顾用乃是头等大事,宛城再有变故,也有宣城侯镇守、翻不过天去。”
侧将:“那这信……”
郭继虎翻了个白眼:“你想什么呢?俺老郭虽是粗人,也知臣不密失其身,如何能看宣城侯与陛下的书信,便放在那吧!我继续去与那顾用叫阵,昨日骂得那叫一个尽兴!”
两边这样,互相叫骂、舟楫往来,小打小闹又过了两三日,互相偶有胜负,却并不伤筋动骨。
而顾泽成军中,却是又有书信报来,看着宣城侯短短几日内的第二封书信,郭继虎与侧将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