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说完,随后低头专心看折子,一旁的人连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
翌日清晨,在距离岭南只有二十多里的一个驿站内,太子面色阴沉的看着地下五花大绑的人,此人身上伤痕累累,已经是用了极刑。
“殿下,已经审出来了,他说他行刺您,是燕王殿下指示的。”
太子闻言立马站起,胸腔中一股怒气更盛,狠狠的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人,而后看向一旁的心腹。
“真的是他吗?”
内心深处,他还有些许迟疑。
“殿下,属下觉得此人的话不可全信,但也不能不信,毕竟燕王殿下心里到底如何想,您还不知道,之前属下按照您的指示派出了了一批人,暗中追踪昔日里跟在燕王殿下身边的那些人,有的人可不是真的解甲归田了。”
“这些人,有私底下做生意的,也有拜得名师继续去读书的。”
太子一张俊脸瞬间扭曲起来,而后大手一挥,直接砸了一旁的茶杯,屋内顿时变得很寂静,众人面面相觑,也没人敢触霉头。
“看来他还是没死心,故意迷惑孤,私底下,还是不安分。”
周围无人敢说话。
有个幕僚酝酿许久,随后道:“属下觉得也可能是殿下多虑了,若是燕王早有此心,怕是当初也不会那么看着府中幕僚悉数离去,一个都没挽留。”
“会不会是云贵妃那边设的局,想要您跟燕王殿下斗的你死我活,她们好从中牟利。”
说这话的幕僚不是别人,正是之前那个幕僚,他看得很明白。
“倒也不除这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