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一句叉烧爸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谈荔毫无心理负担地走了,只留下谈沛在原地陷入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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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谈荔去机场送谈安国和聂怀忆离开。
这事,她既没有告诉谈沛,也没有告诉邬绣。
自以为是地为别人好这种事,她不想别人这么对她,她自然也不会这么对别人。
聂怀忆见谈荔没把谈沛和邬绣带来,十分高兴。
“果然,”聂怀忆握住谈荔的手,“我就知道,我没看错人。”
这些年来,有多少人打着希望他们一家人消除隔阂的念头,明里暗里地在她和谈安国面前说谈沛夫妻俩的好话。
早些年,她和谈安国其实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乎完全不回国的。
只是每次回来,都要被这样那样的理由安排和谈沛夫妻俩见一面,什么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坎,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孩子,不顺着还能怎么办之类的。
聂怀忆听得可太烦了。
她自问自己尽到了一个母亲该尽的所有责任,现在孩子都成年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,那她也没兴趣把自己的后半生都和这个孩子绑定在一起。
他们是母子,同时也是各自独立的个体。
谈沛去过他想过的生活,而她和老头子,也去过他们想过的生活。
即便无法再生活在一起。
可就是有些人喜欢大团圆包饺子,要求自己也就算了,还喜欢用同样的标准去要求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