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次,饶是她这么和平的人,都忍不住了。
“她像个神经病一样一直不停姐姐、姐姐、姐姐、姐姐的,”谈荔朝应恒控诉,“我和她很熟吗?她就是个给我赚钱的工具人,搞得我和她关系很好似的!”
“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吵的人,你知道唐僧吗?她比唐僧还能念叨,疯了吧!”
“真的,要不是我这么善良的人,高低得给她一棍子!”
“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还说她成熟稳重,对我这个真千金内疚得不行,平时都退避三舍巴拉巴拉的,我看人生之书就是瞎写的吧!”
不知道是被谈欣蔓气得失去了理智,还是面对应恒实在过于放松,谈荔一下子没克制出,说出了一些本来一辈子都打算捂死的关键词。
一说完,她立刻就意识到了。
只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,无法收回。
谈荔原本还能再说上三天三夜不断气的吐槽霎时停了,应恒眼看着她的表情在须臾间恢复了原来的冷淡平静。
应恒指间一僵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有点……不甘心。
这点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心在片刻后,变成和谈荔的同仇敌忾。
“我也觉得,谈欣蔓真的太烦了。”应恒接上谈荔的吐槽,“昨天在机场就被她吵得脑壳疼。”
谈荔顿了一下,她睨了一眼应恒,在确认他没有对“人生之书”这四个字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之后,立刻来劲了,“是吧!也不知道她吃错什么药!”
然后下一秒,刀口转向应恒,“你还说呢!你昨天不和她合谋?还找什么心理医生偷偷在旁边给我诊断。”
“应恒,她是颠婆,你就是颠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