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绣猛地放开谈荔,心疼地摸着她的双臂,眼泪更加凶猛,“瘦了,我们大荔都瘦了,呜呜呜。”
谈欣蔓也心疼地捧起谈荔的长发,“姐姐的头发都褪色变黄了,呜呜呜。”
邬绣:“大荔你快告诉妈妈,这段时间到底过得好不好?有没有受伤?有没有好好吃饭?睡得好吗?”
谈欣蔓:“皮肤都粗糙了,都没时间做护理了,没事,没事的,姐姐现在已经回来了,咱们慢慢再养回来。”
邬绣:“对对对,妈妈让阿姨炖了母鸡汤,放了好多人参啊虫草啊之类的药材,大荔你等会要多喝几碗。”
谈欣蔓:“那我让美容团队的马上上门,好好给姐姐做个深层SPA,头发也得补个色,衣服……”
说起衣服,谈荔还穿着那身普普通通的黑色全套,邬绣和谈欣蔓母女俩见状,又开始掉小金珠。
邬绣一脸我宝贝女儿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的表情,“妈妈这3个月来给我们大荔买了好多漂亮衣服,又好看又舒服,咱们去舒舒服服泡个澡,就换一件大荔喜欢的换上。”
谈欣蔓一脸我亲亲姐姐怎么能遭这种罪的样子,“我之前工作的工资到账了,我都拿来给姐姐买珠宝首饰了,姐姐等会去看看,要是不喜欢,我下次发工资再给姐姐买新的。”
她们二人像唐僧一样,一左、一右,说话都不带喘气的。
谈荔别说想回上一句,就是想插一嘴都不容易。
谈荔:……
她被迫左拥右抱,哀怨的眼神飘向应恒。
应恒到底是怎么传话的,这架势整得她不是去做了一个长途的小运动,而是去什么苦难三月游了吧。
对此,应恒毫不心虚地瞥开视线,低头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