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特务这种莫须有的罪名,知青未经允许私自离开下乡地更容易被坐实。

“不知道这雪能不能站得住,天要是一直这么冷,估计得等开春。”孔令榆一边给他上药,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
伤处离那里太近,上药的时候难免碰到,米乐自认不是矫情的人,却还是觉得别扭,总忍不住拱蛆似地躲,他碰一下,他就躲一下,碰一下,再躲一下。

孔令榆皱眉啧了一声道:“你能不能老实点儿?这么乱动不疼吗?想不想好了?”

说完,他竟用手扶住那两颗,不让它们随着米乐的躲闪动来动去,米乐仿佛触电一样整个身体弹跳起来,用包得像馒头的手把此刻正掌握着他子孙袋的爪子打开。

这货绝逼是个变态,没跑儿!亏他刚才还觉得是自己猥琐,刚放松警惕,果然被他下黑手了!

“你干嘛?”孔令榆语气烦躁。

他干嘛总是动来动去的,还打他?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?

“我不用你上药了,我自己来。”不知道还要在这儿呆多久,米乐决定先不跟这变态撕破脸,要是惹急了他霸王硬上弓,他可打不过他。

“你怎么来?”

米乐看看自己包得像粽子一样的爪子,好像确实来不了,“那你别碰我那儿。”

“我碰你哪了?不就是上药吗?它挡住了不碰怎么上药?”孔令榆脸色涨红,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,“还想不想好了?不想好就让它烂着,没人爱管你。”

米乐听着这话,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味儿,看他要恼,怕他真不管他了,也不敢再说什么,心想只是上药的话他就再忍忍吧,这小变态要是再做什么更过分的事,老子再跟他拼命不迟。

两人都红着脸上完了药,各想各的心思,谁也不想理谁,上完药,孔令榆就扔下他一个人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