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路也不像从前那样走几步就喘,孔令榆更是有意帮他恢复体力,见他好转,出门便不再带冰车,而是两人一路走下去。
随着路越清越远,米乐每天走的路也越来越多,却丝毫没有觉得不适,身体好像也比以前抗冻,不再动不动就感冒发烧。
只是饭也吃得比以前多了,他本来就能吃,现在更是变本加厉,顿顿吃到锅见底才下桌,大有不把孔令榆吃穷誓不罢休的气势,可是苦了蹲在桌子底下等投喂的铁头和公主。
孔令榆现在每天出门都带两把除雪器,两个人一起推雪,米乐也完全不落下风。
米小少爷忍不住又得瑟起来,时常逞能,孔令榆干多少活儿,他也要干多少。
这天回家吃完晚饭,米乐想洗个澡,就自己去水井里打水,然后故意在孔令榆面前拎着水桶走来走去。
孔令榆就着煤油灯的光给他做兔皮手套,根本不抬头看他,米乐决定不再采用迂回的方式,直接脱了上衣在地上晃。
“孔令榆,看我的肱二头肌。”米乐握紧双拳,摆了一个洁厕灵上威猛先生的动作。
“哪是肱二头肌?”孔令榆抬起头,眯着眼睛认真分辨。
“这,就这儿,小老鼠。”米乐憋着劲,用眼神示意,生怕一松气儿小老鼠就不见了。
“嗯,挺可爱的。”孔令榆扫了一眼,又低下头专心缝手套。
米小少爷对他说出的侮辱性言辞很不满意,不服输地深吸一口气,双手握拳掐腰,耸着肩膀又道:“孔令榆,看我的腹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