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现在靠过去从后面抱住他,他们看起来会不会就像两个叠在一起交配的野兽?然后呢?然后应该做什么?

孔令榆如着魔般放下手里的东西,不由自主向他靠了过去。

直到他快贴上他的背脊,米乐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的异样。

他转过头,对上孔令榆如狼般盯视他的浅色眼眸,突然像只小羊一样被震慑住,产生一种强烈的,即将羊入虎口的危机感。

他条件反射般伸手去拿衣服,却被孔令榆一把拉住。

“你,你干啥呀?”米乐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
“不是洗澡么?拿衣服干嘛?”孔令榆目光幽幽地盯着他,语气平淡,一手抓着他的手腕,另一只手从头上一把拽下身上的罩衣。

米乐被他虎得后退一步,颤着嗓子惊疑地问:“大哥你到底要干啥呀?你脱衣服干啥呀?”

头顶传来孔令榆意味不明的轻笑声,“不是要跟我比肌肉?比吧。”

米乐向天翻了个白眼,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,不断在心里做建设。

都是男人他怕个屁?他现在可不是当初刚被孔令榆捡回来的那个弱鸡,怕他作甚?

之前出于自己这样那样的猥琐心思,他都没有好好看过孔令榆身上的肌肉,现在可是他让他看的,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看,不看白不看。

摒除心中杂念,米乐一把将孔令榆推开几步,挺胸抬头,一脸豪横地道:“比就比,谁怕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