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所以乐乐跟别人是不一样的,别人不可以这么做,但是乐乐可以。”孔令榆点点头,做总结陈词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啊。”米乐急了,就要站起来:“我都知道错了,你还想怎么样?要不你打我一顿吧。”|

孔令榆见他要跑,一把将他捞进被窝,“我不打,你昨天亲我了,还摸我,你让我亲回来摸回来,咱俩就算两清了,我就不生气了,行吗?”

也许是米乐认错的态度过于诚恳,连孔令榆自己都忘了昨天是他先趁人家睡着咬了人家的嘴,还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。

“那怎么能行?”米乐惊恐地跳下火炕,“都跟你说了两个男的不能亲,你咋听不懂人话呢?”

他可是个超级恐同直男,虽然昨天迷迷糊糊把孔令榆当女人了,过后心里除了愧疚也没觉得跟他那样有多恶心,可是现在他是清醒的呀,光想到跟男的亲嘴儿,心里就一阵恶寒。

“我跟你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记住?我告诉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,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,不是别人亲你一下你亲回来就算不吃亏,那是双倍被人占便宜呀傻蛋!”

“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,不会亲别人的。”看来今天是不会再有亲亲了,孔令榆果断决定见好就收,见他还要说个没完,连忙转换话题,“乐乐你昨晚太用力,我嘴好像肿了想吃点儿凉的,你去仓房看看有没有冻秋梨或是冻柿子行吗?”

米乐还想再说,听见他说嘴被自己亲肿了,顿时理亏,灰溜溜地出去给他化冻秋梨。

他昨天一晚上没睡,又惊又怕,惊的是自己居然做出这种欺负纯洁小少年的事,简直人神共愤,怕的是孔令榆会把他当变态,不肯原谅他。

他心想,一定是自己太久没疏解欲望,才会精虫上脑对孔令榆做出那种违反自己意愿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