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一早上,最后决定只能装酒后失忆,要是让乐乐知道他就是故意找机会咬他嘴,以后都防着他,他就更难亲近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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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旧时风俗,人们整个正月里都不用干活儿,但是这个年代破除封建迷信,过年在家呆到初五,就得该干什么干什么了。

即使只是这五天,米乐也快闲不住了。

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,身上好不容易长出一层薄薄的肌肉,眼看要被新长出的脂肪盖住。

他这几天一直在观察孔令榆,想从他身上看出一点关于那天晚上的蛛丝马迹,却什么也没看出来。

孔令榆跟个没事人一样,看起来一点心里有屎的迹象也没有,也没再对他做出什么过于亲密的行为。

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?米乐不禁怀疑。

还是自己那天喝多产生幻觉了,其实孔令榆根本没亲他?

没亲他是不可能的,他第二天嘴角都破了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,孔令榆是真喝多了,把他当女人了。

想到自己那次做梦也把他当女人亲了个彻底,孔令榆喝醉把他当女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