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乐被他的目光震慑住,一时忘了反应,由他这么搂着对视了很久,直到脸颊滚烫,才结结巴巴的说:“我……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孔令榆将头伏在他脖颈间,贪婪地嗅着他被寒风吹得冷冽的体香。
米乐突觉一阵毛骨悚然,触电般从他怀里弹跳出来,两手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大的叉,“文明交友,别瘠薄动手。”
孔令榆看着他防备的表情不由愣住,良久,才垂了垂头,“今天没带冰车,你想带它回去,就自己抱着吧。”
说完便不再理他,打了个呼哨叫回猎犬,一个人向前走去。
得到他的同意,米乐本来很高兴,这份高兴却在看到孔令榆落寞的背景时消失殆尽。
他刚才的表现会不会太过分了?孔令榆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嫌弃他?
“孔令榆,我不是那个意思啊。”米乐想也不想,抱起傻狍子就追了上去。
那狍子虽然还没成年,却也有三四十斤,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多沉,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,不时要停下来休息。
孔令榆就像背后长了眼睛,虽然没有回头,米乐停他也停,米乐看他停下,想要追上来,他又头也不回地向前走。
两人就这样你追我赶,谁也不理谁地回到家,米乐已经累得快要瘫倒在地。
他看孔令榆不想理他,就把狍子直接抱进屋放在地上,看孔令榆还不理他,又去翻药箱拿外伤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