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米乐正在做什么,他是没有这方面的常识,但又不是傻,正常男人有的欲望他都懂。

他想伸手抓住那窄腰,想亲手揉捏过乐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,但是他不敢,他怕那样乐乐会生气。

“孔令榆,你别闹了,我冷了,你松手。”米乐眼尾飞红,颤着声音求饶。

他尽量蜷缩自己的双腿,想挡住那个让他觉得羞耻的地方,这样被孔令榆按着,被迫将自己暴露在他眼前,像案板上的肉,只能任人宰割,这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。

然而就在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,他居然仍然屹立不倒。

孔令榆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,不想吓坏米乐,伸手拽过旁边的被子将他盖好,放开他架在头上的两手,换了一个让他更舒服的姿势握在手里,满脸正气地道:

“我不,你不告诉我你怎么了,我不能松开你,乐乐,我很担心你。”

米乐的燥热没有得到疏解,语气里带着薄怒和烦躁,面色不善道:“你担心个屁,我告诉你啥?不就是……你没这样过?”

他突然想到孔令榆从小被雪水伤了身子,可能真没这样过,心里一紧。

孔令榆换了个让他更有安全感的姿势握着他的手,他心里没那么紧张了,就又担心起他来。

他和孔令榆都喝了不少鹿茸酒,孔令榆虽然吃得少,但是那碗人参炖鹿鞭也吃了小半,怎么他有事孔令榆就没事?难道真是身子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