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令榆点了点头,把冰车上的东西放进屋里,拉着米乐一起往小木屋去了。

不过短短几天没回小木屋,再回到这里,米乐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,小木屋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原样,却马上不再只属于孔令榆。

他来不及缅怀惆怅,甚至没空给扑过来咬他衣襟的小狍子一个拥抱,刚到小木屋,就忙了起来。

孔令榆把所有珍贵山货和食材都用布袋装起来,然后去仓房里收拾爷爷留下的工具和各种药材,米乐则进屋把孔令榆的东西全部打包,只留了一套被褥给他在山上守夜的时候用。

等两人把东西全部收拾好,孔村长派来接他们的人也赶着马车到了,孔令榆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小木屋,这里是爷爷用了几十年一点一点搭建起来的,真要走的时候,能带走的东西也不过这一辆马车就可以全部装下。

“狗蛋儿哥,你怎么还养了个傻狍子,还是瘸腿的?”马车上跳下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,看见跟在孔令榆身后的小狍子奇怪地问:“是还没来得及杀的吗?”

米乐闻言紧张地瞪大双眼,下意识搂住小狍子的脖子,孔令榆看着他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,“不是,这是乐乐的好朋友,你要吃狍子肉我袋子里有。”

“谁要吃狍子肉?我家也有。”少女这才注意到一旁的米乐,她以前从没见狗蛋儿哥对谁这样笑过,不由有几分好奇地打量米乐。

“狗蛋儿哥,这是你朋友吗?”另一个跟少女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也走过来,一边帮孔令榆往马车上搬东西,一边也好奇地看着米乐。

孔令榆告诉米乐,“这是四堂婶家的龙凤胎,今年才十六,但是已经是很厉害的猎手,男的叫孔令柏,女的叫孔莺莺,你叫她莺子就行。”

米乐不由多看了那两人几眼,小声问:“他们也是孔村长的孙子吗?那他们小时候有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