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令榆则把头窝在他脖颈间轻轻蹭着,好像受了委屈的小狗,他头发丝硬硬地戳着米乐的脖子,让他觉得有点痒。

米乐捋着他后脑勺的毛,心疼得不行,孔令榆才十八岁就失去了所有亲人,还要受别人这样的非难,要是换做他,现在可能已经崩溃了。

“乐乐,”孔令榆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来,闷闷的,“今天也不让碰吗?”

米乐还沉浸在难过的情绪里没有缓过神来,一只温热的大手已经钻进他裤子攥住了他,米乐错愕半晌,原本抚着孔令榆头发的手指收紧,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从怀里扯出来,“这种时候你居然在想……”

他话还没说完,唇舌就已经被孔令榆用嘴巴封住……

事后,孔令榆点起煤油灯,志得意满地用热手巾给他乐乐擦拭身体。

米乐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,却仍用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怒视着他,“孔令榆,你刚才的难过都是装出来骗我的吗?”

“乐乐,我没有,”孔令榆一副受冤枉的表情,“你下山之后都不让我碰了,我一直很难过。”

米乐翻了个大白眼,“我在跟你说今天的事,你给我扯什么呢?”

孔令榆给两人做好清理,重新躺回被窝搂着米乐,“你不用管那个金波,他干不长。”

“为啥?”米乐问。

“不是那块料,他没猎人的魂儿。”

“我有吗?”米乐第一回听说还有猎人的魂儿,忍不住往自己身上联想。